第(2/3)页 张文远虽然学过很高深的数学,但却没学过数学史,根本不知道北宋的数学处于什么水平,还以为开方术是很高深的学问呢,就耐心地给他解释了一番。听了他的解释,小巩同学终于懂了,随即又问道,“那勾二股四呢?” “二倍根号五!”张文远再次脱口而出,随即又苦笑道,“大概就是4.236。” 巩庭芝不服气,继续问道,“勾六股八!” “弦十!” 张文远心说小老弟啊,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了,咱上点儿难度行吗?巩庭芝很听话,果真上了一点儿难度,出了一道鸡兔同笼的题,“今有雉兔同笼,上有三十五头,下有九十四足,问雉兔各几何?” “雉二十三,兔十二!” 张文远心说好啊,你终于不再纠结勾股定理了,开始玩二元一次方程了啊,不过这还是太小儿科了啊,能不能来一道微积分? 巩庭芝不会读心术,读不懂他的心声,也不知道什么是微积分,此时的他早已被张文远的捷才惊呆了,脸上也没有丝毫傲气了,取而代之的则是啧啧称奇,“哇,你算得好快啊,不知是如何算出来的?” 张文远微笑道,“简单,列个方程式就算出来了!” 巩庭芝瞪大了眼睛,“哦,方程式,你还会方程术?” 张文远不知道什么是“方程术”,但猜测大概是古代的数学家们研究出来的方程式,笑道,“刚好学过,不过我的解法和你们的解法可能有所不同!” “哦,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解法?”巩庭芝起了好胜心就一发不可收拾了,连自己的独有傲气都不管不顾了,转身吩咐自己书童道,“舒慰,快去拿纸笔来,我要向张先生学习方程术!” 叫舒慰的书童连忙拿了一支毛笔和一张纸过来,巩庭芝接过来转交给张文远,十分诚恳地说道,“还请求之兄写出来一观。” 张文远也懒得设X、Y了,直接用“雉”和“兔”作为为代号,很快就列了两个等式,“这是加号、这是等号,因此这个算式就是这样的。” 张文远一边书写一边解释,“这是乘号和减号,把上面等式整体乘以2,再左右同时相减,雉被抵消了,就只剩下‘2兔’了,2兔等于24,那1兔就是12。既然兔为12只,雉自然就是23只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