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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的巨龙，是上古龙神，它能帮你，也是因为你是凌渊夫人的身份。”
我叹了口气，好奇地问了一句，“好吧……它那么厉害一个神龙，怎么会被压在天石底下呢？犯错了？”
老秃驴吸了口烟，缓缓吐了出来，眼神迷离起来。
“那可真是太久太久之前的事情了……”他似乎陷入了回忆里面。
“所以你记不得了？”
“我脑子好使着呢！”他白了我一眼，说道，“这龙神……说犯错也谈不上，只是规则使然。”
规则？什么规则？
我听得云里雾里的。
“相爱没有那么容易……”老秃驴深沉地说道。
“每个人有他的脾气……”我突然哼了出来。
老秃驴又白了我一眼。
“惯性惯性，你继续说，我听着呢。”我赶紧端正态度，抱着听八卦的心准备听他说下去。
“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爱，都能相守下去的，尤其是某些特殊的人或神。”他说着说着，朝我看了一眼。
他不会想暗指我跟沧凌渊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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